《我，彭格列，莫得感情》22
第二十二章 未来
*OOC预警
*这篇极度OOC，所以请务必冷静，不喜欢就退出去，不接受任何攻击QAQ
*双线进行中
“…对不起阿纲……如果不是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也不会…”
“不会…”
沙哑的哽咽的声音似古老生锈的钟表迟钝的转下表针。
那无法忘记的被迫压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带着浓厚的灰暗碾压着神经，像是度上猩红的锈迹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斑驳的痕迹带着时间的刻度，蔓延上表面的阴影狰狞的张开爪牙。
“奈奈妈妈也不会…”
悲伤的声音宛若刺啦划开的布昂刺痛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站起身，暖色眼瞳剧烈收缩。
“你…说什么…”
沢田纲吉唇角轻颤，他怔愣的看着不敢看向他的蓝波。
“妈妈…她怎么了？”
蓝波将呜咽咽入喉中，他咬着牙低头沉默。
“蓝波！”沢田纲吉声音沉下颤抖的声线显示他的不安。“妈妈怎么了！为什么会牵扯到妈妈！”
像是被逼近狭小逼仄的死胡同，恐惧像是粘黏身上的血蛭爬满全身。
“为什么！”
蓝波闭眼压下内心的悲伤，舌尖舔去唇边溢出的血迹，再次睁开双眸后，蓝波愧疚的开口。
“我们每个人都不曾预料到奈奈妈妈会出事，一方面奈奈妈妈身边陪着家光，另一方面云雀也一直驻守着日本，所以忙着清理萨斯弗林纳残余势力且逃避着你的我们没有过多关注日本那边的情况。”
“当我们收到彭格列传来的消息赶往日本时，奈奈妈妈已经…”蓝波努力平息着沉重的呼吸。
“不仅如此。”似是浓烈刺喉的毒酒划过咽喉，沾染了鲜血与悲伤。
“你也身受重伤。”
“……”屋中散开冷光似乎带着毛毛的刺摩梭穿刺着皮肤，眼前的光影似是扭曲了一瞬，感知迟钝三刻。
“这全部都是我们的错。”蓝波手紧紧攥住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如果不是我们利用伊泽尔杀了希尔，也不会让那个疯子偏执到利用奈奈妈妈夺取你的生命。”
一开始伊泽尔只是想要泽田纲吉这个人，但是因为泽田纲吉地位的特殊和他周围人的防护使得他无从下手，加上希尔的死亡彭格列在里界下达的绝杀令，被逼入绝境偏执的疯子便想要拉着泽田纲吉一同步入地狱。
“擅长伪装的伊泽尔轻而易举的带走了善良的奈奈妈妈，他趁着我们分散各地的空档引诱着你去了日本。”
“虽然我们在得到你的消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但…”
终究是晚了。
于他们心爱的人来说，家人和同伴一直都是他最致命的软肋，但正是因为有着在意的想要保护的人他才会变得如此强大，他们每个人都小心的护着他的心中的柔软，但一时的混乱被人有机可乘。
随之便是城堡崩塌，桥梁塌陷。
混乱、嘈乱、绝望的挣扎，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落，分不清泪水还是鲜血，他看着他们心爱的人抱着他至亲的人眼中逐渐丧失了温度。
死亡犹如网一样锁住了他的退路，比黑暗更可怕的是无声的绝望，仿若透着扭曲的灵魂诡旖的纠缠着他，那人蜷缩起的身体显示着他的痛苦。
模糊的视线，沉重的呼吸，死亡接近。
鲜血…
沢田纲吉眼瞳怔然的睁着，清冷的光线让酸涩的眼睛涌入了泪水，僵硬的手轻颤抬起，冰冷的指尖划过眼侧。
“…对不起。”蓝波深深垂下头，最终似乎能说出口的只有这苍白的话。
“对不起…”
——
沉默…
每个人都收敛了神情陷入了沉默，未来希尔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引不起丝毫波澜，但是那人女人死亡的结果而牵扯出来的因果线却无法令人冷静。
十年后的泽田纲吉他们见过，那与将死之人无一般二质灰暗的双眸他们清晰的记得。
谁都清楚奈奈妈妈对于泽田纲吉的重要性，他们不能想象他在看到至亲的人死在他面前所承受的痛苦，更何况那人也身受重伤。
狱寺隼人看着病床上呼吸微弱进无的人死死咬住牙，那双幽暗的眸子像是黑暗中受伤的孤狼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阿纲的伤是很重，但是彭格列的医疗队不至于救不了阿纲，为什么阿纲身上的伤一直没有痊愈？！”
耳机传来山本武的质问。
“因为伊泽尔那个渣滓在泽田纲吉身上注射了让细胞快速衰老的禁药，他身上的伤根本无法控制，别说让他受的伤痊愈，他能够活下来都十分的困难。”
混蛋！！！
就像是响应他的愤怒，耳机那边传来一声巨响，轰然的炸裂声影响了声音的传送，刺啦的电流声使人烦躁。
“抱歉抱歉，稍微控制不了情绪。”白兰轻佻的声音断续的传来。
“纲身上的伤暂且不提，他为什么会失忆。”Reborn淡声开口。“你曾说过未来的我们不止一次想要改变未来，这和纲失忆有什么关联。”
斯库瓦罗听到Reborn的问话似乎轻嗤了一声，他微冷的声音伴随着刺耳的电流声传来，然后冰冷蔓延全身，所有的反应都仿佛浸入极地深渊无法控制。
——
“因为伊泽尔在你身上注射了禁药，我们用尽所有的方法也只能延长你不过四年的生命。”
就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再次醒来的人不哭也不闹，像是迟暮的老人一般呆愣的盯着某处。他们宁愿醒来的人能够朝他们生气朝他们发泄怨气，也不想看到他如此毫无生气的模样。
但是…
没有，什么都没有。
即使没人跟他说明他的身体状况，他似乎仿佛什么都知晓，安静异常。
“四年…”沢田纲吉无力的重新坐下，他盯着金属的桌面抚上沉闷的心脏。
“在你身体恢复些后，你便从彭格列旁支血脉中开始挑选继承人，自始至终你都很平和。”
就像是默许了生命流失，死亡接近。
“克莱尔是我选的继承人…”沢田纲吉明白了那面容秀丽的少女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尊敬。
“克莱尔成为继承人时也不过十三岁，她可不似现在一般乖巧，她的性格比起你更像是Xanxus，你教导她初期她也是为你惹了不少麻烦。”
可即使是全身是刺的克莱尔在经过他们首领不过一年的教导便收敛了棱角，乖巧的在他面前收起利爪学着去成为一合格的继承人。
如果是我亲自挑选的继承人，为什么…
“为什么，克莱尔那么讨厌隼人他们。”
蓝波听到沢田纲吉话后苦涩的笑了笑。
“因为我们对你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那是无法挽回，无法被原谅的罪。
“在你教导克莱尔第一年中，我们一直寻找能够救治你的方法，可是就连拥有平行世界最高医疗技术的密鲁菲奥雷都没有办法医治你，我们逐渐陷入死角。”
“后来，我想起我的家族波维诺所掌握的时间的技术，所以我决定抛开历代BOSS的警诫研制出一台能够随意穿梭时间的机器，改变——”
“过去。”
“因为时光机建立在十年后火箭炮的基础上研究起来并不麻烦，仅一年的时间机械便研制成功，但是比起十年后火箭炮，时光机使用的方法更为苛刻，时光机并不能将未来和过去的人交换，且每次有效时间只有三分钟。”
【时光机…】
【啊，这样的机器违反了时间法则吧！】
【时间法则？】
【我的程序里稍微有点这方面的介绍，无法将未来和过去的人交换的未来机器，会很容易引起世界意识注意，世界意识可不会允许未来线的人恶意干扰原定的世界线走向，所以…】
所以…
“为了改变过去我们不止一次触犯法则使用时光机，但是无论我们回到过去做了什么未来都没有丝毫改变，一开始我们以为是时光机时间限制的原因，但是我们所做的改变在未来都留不下任何痕迹。”
“后来随着研究深入我们发现一令人疯狂的结论…”
【世界意识会将一切干扰驱逐。】
“过去根本无法改变。”
——
“既然时光机不可用，十年后火箭炮总可以吧。”蓝波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用十年后火箭炮呢！”
“你以为只有时光机有限制吗，如果你们做出超出未来世界线的事情，照样会被世界意识抹除。”斯库瓦罗嘲讽道。“等你们意识到你们所做的一切，如果不是站在因果线中间的沢田纲吉亲自改变都是无用功的时候一切…”
“都迟了。”
“你什么意思。”一直沉默的云雀恭弥冷声问道。
“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好奇沢田纲吉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吗？”斯库瓦罗冷笑
道。
“他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该死的实验！”
——
过去…无法改变。
越加沉闷的胸口让人喘不过气，就像是无形的枷锁缠绕上脖颈，腥黏糜烂。
“就在我们认为这是最差的结果时，守在你身边的瓦里安忽然出现在我们的实验基地毁灭了我们所有的仪器，同时我们从瓦里安口中得知你病危的消息。”
沢田纲吉沉默的听着蓝波的话，蓝波并没有仔细说明自未来的他受伤后他们的相处情况，但如果是瓦里安陪在他身侧那么不难看出他们之间划开的沟壑。
“对不起…”泪水止不住的留下，蓝波的指尖紧紧陷入肉中，斑驳的血迹于掌心滑落。
“我不知道…我们一直都不知道，我们的实验竟然会伤害到你。”
“蓝波…”
像是被冰冷的业障纠缠，那难以言说的悲伤浓郁的仿佛能够溺毙人。
“我们从未想过，我们所改变的世界线会以另一种方式盛加在你身上。”
“我们怎么能忘了，愚蠢的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身为七三次方，继承纵向时间轴的你会被迫接受我们犯下的错误。”
“你的…意思是…”
“世界意识会修复我们改变的过去，但那不代表我们做过的事情不存在，直至最后我们才知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会变成残破的记忆被你接收。”
“也就是说，自被我们更改的时间段起阿纲会不断的重复那段黑暗血腥的记忆。”
“一遍遍地看着希尔和奈奈妈妈的死亡，一次次地体验面临死亡的痛苦。”蓝波哽咽着，极度的悲伤就像是黑暗中翻涌的漩涡一点点将他吞噬。
一股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冰冷僵硬住了呼吸。
“待我们回到彭格列时，你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你留给我们的只有拜托我们照看好十一世的留言。”就像是没有任何期盼也没有任何怨恨，平淡的令人窒息。
“我们是害怕的，怕你闭上眼再也睁不开。似乎是世界于我们的怜悯，你再次醒了过来。但是…”
再次醒来的你眼中再也映不出任何色彩。
“你失去了过去五年的所有记忆。”
纵向时间轴、记忆…
心脏处传出一种冰冷的麻痹感，它顺着心脏迸发的血液迅速的流转到身体各处，说不上来痛苦，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痉挛起来，沢田纲吉压着心脏，可是冰冷的麻痹让人感到无力。
这并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为他察觉到未来的他其实…
如此吗…
——TBC——
我明天一定多写点，哭泣。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写不出来，明明就那么点东西啊！
明天就把所有的伏笔都给你们交代清楚了，扼腕。
最后感谢 @Abeunt studia in mores 的打赏(づ￣ ³￣)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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