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彭格列，莫得感情》21
第二十一章 未来（1）
*OOC预警
*这篇极度OOC，所以请务必冷静，不喜欢就退出去，不接受任何攻击QAQ
*双线进行中
乳白色的牛奶滴顺着杯沿滑落，朦胧的热气从杯中翻起溶于微冷的空气中，温度从掌心传来，温热的暖意于指尖传递开，微甜的热牛奶很好的缓解了空乏的身体。
握着玻璃杯的人盯着扭曲的映在玻璃杯上的身影稍稍出神。
“彭格列。”
忽来的声音唤回了出神人的心神，沢田纲吉抬起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人。
“蓝波。”
“身体还好吗。”蓝波看着身边唇色发白的人担忧的问道。“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疲惫。”
“先喝些热牛奶垫垫肚子，十一世一会儿便会为你拿早餐过来。”许是很久没有和身边人相处，蓝波总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他看着身侧的人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嗯。”沢田纲吉轻应到，他环视了一圈空荡的屋子，最后目光放在门处。“让他们在外面等着真的没问题么。”
“计划中，他们是不应见到你的。”蓝波捻了下额角的头发淡声开口。
“计划…”沢田纲吉收回视线唇角微抿。
蓝波的目光从沢田纲吉身上滑向银白色的金属桌面上，白炽灯下闪着刺眼亮光的桌面让人不适的移开眼。
“彭格列，你在十年前接触过希尔那个那个女人了吗？”
“希尔？”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沢田纲吉有些疑惑。“见过，怎么了？”
“是么…”蓝波看着沢田纲吉疑惑的模样轻叹道。“已经改变了吗。”
“改变？”
“是啊改变，在原本时间线上这个时候希尔已经成为了…”蓝波翠绿色的眸子微暗。“你的未婚妻。”
“未婚妻？”沢田纲吉愣了下。“她怎么会成为我的未婚妻，我明明…”
等等…
【教父，你与我联姻可好？】
【如果这是你的意愿的话，好。】
那些奇怪记忆…
沢田纲吉想起那莫名出现在脑海中的记忆微蹙眉。
“实际上，除了十年后你自己，没有人知道你是如何认识那个女人的，我们知道的时候，她就成为了你的恋人。”蓝波的声音渐渐沉下。
于十年前的蓝波来说，他虽然在局外但是他却清晰的知道聚集在他的哥哥也是他的首领身边的姽暗，像是悬崖边搭建的独木桥，以着非常脆弱的姿态维持着平衡。
从某一天起那微弱的平衡被打破，打破的人不是聚集在那人旁边的人，而是沢田纲吉本人。
一向迟钝的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或者说在那个事件之后那个人才恍悟的用着新的眼光看待周围的人，那样的审视使得那些人陷入了某种期待又抗拒的漩涡中。
他们在等待着、期待着、害怕着那个人的改变，他们对他的性格过于了解，所以他们认为未来朝他们预期发展有着超过百分之六十的概率。
他们是等到了那个人的改变，但是他们等到的不是那百分之六十。
遥记得那是万里无云的晴天，入秋温软的阳光带着舒适的温度，明明是令人愉悦的天气，但是在他们的首领牵着一个少女的手走入了他们的视线后，所有的温度都抵挡不了那浸入骨血的冷意，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下，那人淡笑着宣布了一条让人无法冷静的消息。
——联姻
“恋人…”沢田纲吉轻念道，想到那冰冷却直观的感情值，沢田纲吉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那么喜欢他的狱寺隼人他们在看到他笑着对他们介绍他的恋人时的模样。
“隼人他们…”
“错误便是从那时开始。”蓝波用着淡然的口吻开口。“或者说更早。”
“更早。”沢田纲吉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人的身影，随之而来那带着癫狂执念的眼神也从记忆深处展现。
“伊泽尔。”
“嗯，那个暗杀者，爱慕着你的…”
疯子。
蓝波话没说完，他压下心底浮起的暴戾转移了话。
“你的一切改变都是从那场暗杀之后，所以我们一直怀疑伊泽尔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许是想给你适应的时间，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静观，等待着你的改变。可是…”
可是…
沢田纲吉手伸入口袋中握住随身带在身边的钢笔。
没有系统的我，在不清楚知晓他们的感情下，选择了一条最差的路。
“你是彭格列的BOSS，你的决定便是彭格列的决定，更何况你选择的恋人有着与你相配的地位，加上你对那个女人特殊的态度，即使不甘不愿他们也忍了下来。”
“他们当时没有任何反应吗？”
“没有。”说不清是冷嘲还是厌恶，蓝波嘴角划开一冰凉的笑。“倒不如说没有反应才是最差的反应。”
沢田纲吉看着表情冰冷的蓝波静默下，直觉告诉他蓝波后面的揭露的未来比他想象中的更要沉重。
“我宁愿他们当时大闹一场把所有的话都撂到明面上，不然也不会造成后面未来越走越偏直至死路。”
但是那又怎么可能，除去害怕他们在意的人疏离的原因，那群人的性格一个比一个别扭，自尊、高傲让他们无法开口。
笑着的祝福，沉默的接受，冷漠的无视，就像是老旧的放映机上演的黑白默剧，冰冷的映不出色彩也毫无温度。
“死路…”随着蓝波的话落，莫名的恐慌在精神上散开。“他们不会…”
攥着钢笔的手无意识收紧，思绪朝着一可怖的方面走去。
“死了。”蓝波淡漠的像是诉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但他唇角的笑愈加冰冷。“那个女人。”
蓝波停顿了一下，像是顽劣的劣童半开玩笑般的接下下面的话。
“死了…”
——
像是未盛开就枯萎的蔷薇，荆棘盘在枯萎的蔷薇身上紧紧的束缚着，泛着冷光的刺与蔷薇带刺的藤相互交叠略夺着所剩无几的营养，枯萎的蔷薇任由着荆棘的抢掠，直至完全死去。
狱寺隼人坐在冰冷的隔离室中看着病床上的人死死压制住那浮起的无望的悲伤，耳边耳机传过来的声音让他垂下头。
他觉得他就像那越界的荆棘，贪婪的展现着自己欲望，最后将他最心爱的蔷薇避入了死路。
从斯库瓦罗口中了解的未来狱寺隼人并不想承认，可是他自己却很清楚，如果现在的时间线按照原本的轨迹发展，他会做与未来的他一样的选择。
他不能想象他会平和的接受自己心爱的人牵着另一陌生女人的手走向一没有他参与的未来，他尊敬着，深爱着他的首领，正是因为爱所以自私。
一个不适合自己首领，轻浮，别有目的的女人怎么能留在自己敬爱的首领身边，所以那个女人该死。
但是…
所有的自我以为也不过是自我感动罢了。
——
“死了…”
沢田纲吉眼瞳骤缩，他无法相信蓝波所说的话。
“是他们…”
从内心深处来讲沢田纲吉不愿去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他们，他也不信他们会因为那所谓的“嫉妒”而去伤害一个人。
毕竟他们有着他们的底线和高傲。
“原因呢？”
“原因…”蓝波收敛起嘴角的笑，右眼眼睑半垂带了些慵懒。“因为于他们来讲，你选的恋人不适合你啊。”
“不适合？”
“抛开身份来讲，希尔那个女人弱小，轻浮，城府深，不仅是他们，包括我也得她不适合你。”
一个和自己老师不清不楚弱小的女人，以着不纯的目的留在他们在意的人身边，他们怎么会放心，没立即杀了她都算是好的。
“你说的是希尔？”虽然和希尔那个女孩接触不多，但沢田纲吉认为希尔应该不是蓝波所描述的样子。
“你这样的态度和我当初提醒你时反应一样啊。”蓝波也不知是感叹还是叹息。“她到底哪一点值得你如此信任。”
“这个…”
“不仅是我，Reborn也曾提醒过你多注意一下希尔，但是你总是淡然一笑全然信任着她。”
“如果仅是这样就算了，毕竟我们会帮你监视着她，可是…”蓝波声音一点点压下。
“随着你与那个女人相处的时间增加，你越来越疏远我们。”
“什么？”沢田纲吉愣住。
“除了必要的工作和任务，你会极力避免与我们见面，即使见面你所说的话，你的笑，你的举止无一不显示着你的疏离。”
“我们的相处愈加像是合格的上下级的模式，而你与希尔却越来越亲密像是热恋中的情人。”
你不知道的是，我们一直视若珍宝包容和信任一昔之间全部转移到另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上是多么的令人嫉妒。
“…怎么会。”沢田纲吉不可置信的开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吧，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疏远…”
等等。
沢田纲吉忽然沉默下，他似乎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
“嗯，自然有原因，原因就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蓝波没有发现沢田纲吉的异常，此时的话语已经染上了薄怒。“你的疏离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不对！虽然并不清楚未来的发展，但直觉告诉沢田纲吉事情并不是蓝波口中所言的那样。
“你们为什么那么肯定…”
“我说过，为了防止希尔对你不利，我们一直在监视着她，所以除了她和你相处的时候，她背后所言所行我们一清二楚。”
“无论是她与她老师的暧昧，还是利用你得到萨斯弗林纳首领的位置，我们都十分的清楚。”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我们如何告诫你远离那个女人，你都至若不理。”
偏爱的态度，宠溺的纵容，那一切切的本是属于他们的东西似被剥离的一滴不剩。
“最后我们不想相信，也不能不去相信，你可能…”
“爱上了她。”
不对。
沢田纲吉握着钢笔的手松了下重新握紧，一定是有什么被忽略了。
“就连Reborn也那么认为吗？”
“…你知道你最疏远的人是谁吗？”蓝波偏头淡声道。“是Reborn哦。”
“……”沢田纲吉呼吸一滞沉默下。
“应该说你最先疏远的人是狱寺和山本，接着便是云雀和六道骸，然后便是Reborn，直至最后你与我也不似以前亲近。”
“……”
“后来我们才从希尔和她的老师的对话中得知，你的疏离都与她有关，准确来说是她察觉到了什么，然后教于你。”
“Reborn是你反应最大的一个人，就连Reborn都不曾想过你会在他面前带上面具伪装自己，即使你是他教出来的学生，但如果你想伪装自己的情绪，谁又看的出来呢。”
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在他们眼中一直温柔包容还有些孩子气的首领，在收回他的信任真正以一位首领该有的姿态面对他们时，是多么的难以捉摸与强势。
“所以，最后我们决定。”
“让她消失。”
——
“不奇怪吗。”山本武疑惑的看向斯库瓦罗问道。“未来的我们有的是办法让那个女人悄无声息的死亡，怎么大意到让阿纲察觉。”
毕竟是他们心爱人所在意的人，他们不可能鲁莽到在沢田纲吉眼皮子底下杀了她。
“你们利用萨斯弗林纳换代在即的混乱悄无声息的算计了她，但是她身边名义上的老师，名为瑞奇的男人却在最后临近死亡的死亡的时候反将了你们一军。”斯库瓦罗抱臂神色冷冷的说道。
“kufufu，阿尔克巴雷诺，你一直沉默不语，是在思考什么。”六道骸手撑下巴嘴角扬起一微冷的弧度淡声道。
Reborn漠然的瞥了眼六道骸。“如果说纲是因为希尔的提醒知晓了我们的感情而改变了对我们的态度，他不至于连我们的话都听不进去，纲不是会意气用事的人。”
“所以你怀疑彭格列的改变还有其他的原因是么，或者说，希尔这个女人本身就有问题。”
“无论是纲吉君是想用希尔这个女人来回避我们的感情，还是真的喜欢她，于未来的我们来说，我们都不会让她留在阿纲的身边。”白兰笑着开口。“毕竟实在是太碍眼啦~”
“况且，你们谁能保证，真到小纲吉远离你们的时候，你们谁会保持冷静静下心来想原因呢。”白兰说着眼神阴沉下捏爆了手中那未开封的棉花糖的袋子。
“kufufu…”六道骸淡笑一声，冰冷的笑意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们都很清楚，一个夺走了属于他们的珍宝的女人，并且还会随时给他们在意的人带来危险的女人，即使那个女人在那人心中很特殊，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抹杀掉。
所以…
这是个无解的命题。
——
“你们全部吗…”沢田纲吉慢声到。
“云雀恭弥和Reborn倒是一直处于边缘地带，但是他们漠不关心的态度也相当于默许。”
“那我呢，我总不能什么都没察觉吧。”沢田纲吉缓了下呼吸问道。
蓝波听到沢田纲吉的话后眼瞳微缩了下，然后他避开沢田纲吉的视线低声道。
“你察觉到了，所以当时的你拜托我多注意他们，但是…”蓝波声音慢慢降下，最后归于沉默。
不用多言沢田纲吉也知道蓝波没说完的话代表什么。他怔愣的看着蓝波，他想不到如果有一天他所在意的人用着爱的名义伤害他所爱的人他的心情会如何。
“起先我们是怕你会伤心，所以我们谁都没有先动手。”蓝波轻吐一口气，他继续道。“可是自那次我们探听到希尔想要取代你的野心后，我们便开始着手我们的计划。”
“说到底我们还是自私的，我们不愿你察觉到我们的丑恶的一面，所以我们便引诱了另一个人杀了希尔。”
另一个人，沢田纲吉精神猛的绷紧，他忽然想起那多出的记忆中那张带着假面的男人癫狂的笑容。
“就是那个暗杀者，伊泽尔…”
“……”沢田纲吉张了张口最后沉重的闭上眼。
蓝波看了眼表情沉重的沢田纲吉，翠绿的眸子黯然的垂下，冰冷的空气中似有无数诡旖的黑影喧嚣着在耳边嘶吼，如影随形无法控制。
“可是我们算错了一步，希尔身边的教导者在死前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打乱，你也知晓了我们在暗处的所作所为。”
“但…最终还是晚了。”
“你亲眼看到了希尔…”蓝波呼吸顿了下，他缓声道。
“死在了你面前。”
蓝波至今都不想回想起，抱着少女残破的尸体时的泽田纲吉冷漠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们的眼神。
【阿纲，你还好吗？你的情绪波动…】
【没事，我只是…】
沢田纲吉睁开眼，他看着蓝波颤声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所听、所看都是假象吗。”
“假象？”蓝波愣住。
“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是我脑海中出现的多余的记忆告诉我，你们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并不是事实。”
“怎么可能！我们不止一次…”蓝波想辩驳什么，但是在对上沢田纲吉带着哀伤的双眸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中。
“假设…”沢田纲吉串联起那被他忽视的问题，顺着自己的思维去思考如果没有系统的插入，自己会如何去解决那被他察觉的感情。
“我与希尔之间所谓的联姻只是个交易。”
“交易…”
“在遇到希尔之前我已经开始逃避阿武他们的感情，希尔的出现可能是我缓解这尴尬的局面而承认的婚约者，因为我并不清楚他们对我喜欢的程度，所以不懂感情的我认为无声的拒绝会更好，无人教导的我便这么做了。”
他不认为他会在察觉到身边人的感情会去喜欢其他人。
“我对你们的疏远可能是因为希尔对于我的提醒，但是…选择那么做的人一定是我。”
“你们所听到的希尔想对我不利的话语，许是她无意识的冒犯，而我是知晓的。”
“所以我才会对Reborn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视而不见。”沢田纲吉垂下眼眸。“并不是你们所认为的“爱”。”
但未来的他没有想到，他们的爱过于沉重，沉重到他根本无法想象。
“可能直至希尔死亡的前一刻，我还是相信你们的，不，应该是我从来都没有用过恶意揣度过你们的心思。”不然未来的他也不会只是简单的拜托蓝波照看。
蓝波因为沢田纲吉的话直接呆愣到僵住了思绪。
“而且…”
而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与希尔的交易是到她得到萨斯弗林纳首领之位结束，在交易期间我对于你们所有的疏离只不过是想给双方冷静的时间罢了。”
“我所做出的最大的选择其实一直都是那百分之六十，只不过未来的我延长了期限，给了我自己适应的阶段。”沢田纲吉暖色的瞳眸缓缓暗下，他的话语轻而颤，即使没有经历过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且十分的确定他所做的选择不会有第二个选项。
“可是你从来都没有跟我们…”说过。
不对…
蓝波抬手扶住额头。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
怎么能忘了，他们所爱的人，是那么的温柔，面对希尔已死去的局面，那人怎么会开口对他们说出那近乎残忍的事实。
“未来的我纵容着希尔，伪装着自己，不是不喜欢你们，而是我想给你们最大的选择，因为我不是最好的，也不是唯一的存在。”
“所以我期望你们能够看向外面，找到你们真正所珍视的人。”
就像是手捧着纯白色的蔷薇，期待着雨露降临，阳光照射能给予它更多的色彩，浓烈的感情仿若泼墨开的晕彩，晕染了蔷薇也染红了清澈的天空。
事实很简单，只不过每个人的性格和表面伪装令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处于事件中央的人展现的欺骗性，加上被欺骗的人过度的感情扭曲蒙蔽了事实，所以…
悲剧诞生。
每个人都用着自己的方式去爱着自己喜欢的人，却忘了爱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存在。
心脏猛的收缩，像是被无形的双手扼住了咽喉，难以言说的悲伤从心底涌出，蓝波愣愣的看着沢田纲吉，温热的泪水在滑落脸侧时锋利的像是一把刀刺痛了神经。
“对不起…”
沢田纲吉看着已经成年却像个孩子一样哭泣蓝波心中一软，但随着蓝波接下来的话语他冰冻了思绪，僵住了身体。
“…对不起阿纲……如果不是我们，如果不是我们…你也不会…”
“不会…”
——TBC——
我不接受任何攻击！！
及，你们可能疑惑270真的会有那么高的欺骗性吗？在我思考中270欺骗性真的蛮高的，如果他想隐瞒什么事情，或者故意诱导人，只要他想便真的很有可能。
我前文也不止一次描写过270对同伴和外人的态度是不同的，一个一贯温和的人如果突然回收他的温柔其实真的挺可怕的。
不是没有人去怀疑270对希尔的感情，可惜270认真起来迷惑性up。
当然这只是我的私设和个人看法，所以请勿攻击_(:ᗤ」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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